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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匆匆找到我,说准备一下,一上午把两项都上了。我问为啥啊,这不把人累死。教练说组委会决定把“百米飞人大赛”调到闭幕式前。
原本放在下午的1500m就提到了上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了。喝了葡萄糖,跑了个800m初赛,小组第二,还不错。
歇了一个小时,又跑了个1500m,比想象中轻松得多。一个其他年级得女老师带大家到教学楼洗了把脸,又领着我们到外面吃了顿饭。
我记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我一大海碗都没能吃饱。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两项都进了决赛。教练夸我好样的,让我好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之后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拉拉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印象中,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篮球,正玩得起劲被几个高中生赶走了。于是我决定回家。
在停车场看到了3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有田径队的王伟超。我和王伟超是好友,自小玩到大,但看见他和邴婕在一起,我一点打招呼得心情都没有。从旁边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答应。
一路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后摇摇摆摆的马尾,还有那单薄t恤里隐隐透出的胸衣颜色,又是激动又是惆怅。我暗恋她已经一年多了。邴婕是班花。
或者说校花也不为过,长得比她漂亮得不是没有,但只有她长了一副狐狸脸,媚眼如丝浅笑勾魂,是那种光看着就能火烧身的狐媚子。
而且也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个子高挑不说,小身板子玲珑浮凸,虽然也就海碗口大小,但比起同级的那些洗衣板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规模了。
她是我们学校绝大部分男生的梦中情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两年来,挨在她身边聊天吹牛的男生很多,牵上手的却一个也没看到过。
她人长得媚,却像那玫瑰,娇艳欲滴,却浑身带刺。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去参加运动会,我嫌弃那钥匙麻烦,我也就没带。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本来也是我们家的。
但前段时间因为父亲的事情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
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这个厨房就是挨着我家建的,旁边还有个门通过去,后来卖掉了就封了起来。
楼顶边上架着梯子,上面对着一些破家具杂物什么的,用尼龙布盖着。我绕过那些杂物,轻轻一跳就攀上我家2楼的露台,一溜烟就进了我家。我和妹妹都住在2楼,靠边的是她的房子,楼上的长廊上养着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
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
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
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我得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
虽然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我看得无比清楚,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身材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陆永平。
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这种戏码在系电影里经常能见到。
那会看着一边口中骂着奸夫淫妇不要脸,一边心里又按奈不住把自己待进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换成那些婶婶阿姨们在心里意淫一番。如今自己看到,却被那样的情景震住了,我动弹不得。
甚至觉得无法呼吸。母亲躺在那床上,脸蛋偏向另外一边,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偶尔从嘴里发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
和我在录像厅看到的不一样,两个人没有如漆如胶地纠缠在一起,单纯就是姨父在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母亲。
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我头晕目眩,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被晒到中暑而产生了幻觉,但身后的墙壁里面,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不断传来。
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我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
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平时也从没觉得碍事。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我愣了愣,像炸毛得猫一般。
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一跃而下,蹿到了奶奶家,躲在了厨房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透过那缝隙往我家看过去。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姨父陆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
此时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散乱,许多发丝都被汗水粘连在额头上。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得,因为她胸前那对饱满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摇晃着。
那跳动得幅度我在缝隙里都看得异常分明。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神色慌张,不耐烦地想要把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没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
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我”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抓住手腕,凑到母亲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母亲居然停下了挣扎,低着头,被姨父捏弄着屁股搂着身子转身下了楼。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得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出来,我没敢在过去。
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靠着墙这边,我爬到边缘,对面的窗户房里隐约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低吟。我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我缩在阴影里,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将我吞噬,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蛋。还没开口吃,爷爷就回来了,和母亲一块,妹妹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我嚼着冷馒头,支吾着,找了些借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时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编上这借口,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掩饰呢?期间,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她面无表情。
但在目光碰触的一刹那明显眨了眨眼。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仨在一旁唠嗑。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