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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光头出了村委会的门,光头转头对我说:“我先过去,她家你知道在哪里吧?”看到我点点头后又说:“那好,你自己骑车过去,这样不太显眼。”说完他扭扭油门,就开着一台嘉陵跑了。
大概骑了十几分钟,我才踩到了若兰姐的家门前,此时正是晌午,日头烈得很,路上也没啥人,我也被晒得浑身冒汗。我下了车。
看到光头就蹲在若兰姐家对面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见到我到了,才站起身来,远远就示意我进去。若兰姐家院子那破旧的木门半开着,我深吸了口气,推门就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若兰姐站在院子的中间,地上放着一盆衣服,却是在晾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一整条手臂,她皮肤说不上白,但看上去很细腻,下身一件淡灰色的及膝裤和一对深蓝色的拖鞋。
“林林?有什么事?”我很少来她家串门,此时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露出那种邻家姐姐的微笑。
当她放下衣服想要过来招呼我的时候,这个时候光头跟在我后面进来了,看到光头,她的脚步凝住,一脸的惊恐,她面色立刻黯淡了起来,垂下头颅。
光头越过我,一把抓住若兰姐的手臂,连拽带拉地把她扯进了里屋。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借着外面洒进去的一点阳光,我看到若兰姐垂着头颅抹了好几次眼泪,最后点了两次头。
“好了,你随便玩,那丫头会听话的。”光头从里面出来,露出一种淫邪的笑容对我说:“你想玩下强奸的游戏也可以,很刺激吧,上了一个姐姐。尽情地享乐吧。记得,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说完他就关门出去了。
若兰姐在光头出去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怨恨,有悲伤但她最终只能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抿了一下嘴,然后露出牵强的笑容对我说:“严林去我房间?”
我点了点头,她的房间在院子边上,整个房间很朴素,一张单人床,旧木衣柜,还有摆着文具书本的书桌。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糊上了报纸,淡绿色的窗帘正随风摆动着。“光光爷和你说过了吧你想你想怎么弄?我会听话的”她把窗户关上。
然后局促地坐在床沿,她的手一直在弄背心的下摆,显示出了她的紧张。我没有直接弄她,我难得一次用主人一般的身份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好奇地打开了她的衣柜翻看起来。
衣柜里的衣服都很朴素,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我拉开下面的抽屉,一抽屉零零散散地放了十来条内裤文胸。
“你平时喜欢穿哪一件?”我指着抽屉问,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楞了一下,立刻羞愤得耳根都红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都都差不多。”我蹲下去,翻了起来。
大多是像短裤一样的老土货,最后在里面翻出了一条白色三角裤,我又拣了一件粉红色的文胸一并丢到床上“换上。”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背着我就欲脱衣服,我又说“向着我换”她只好转过身来,双手交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一扯。
但就当衣服蒙住了她头颅的时候,我抢上一步抓住她的手:“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借助姨父“咒语”的威力,若兰姐果真一动不动。
她衣服下面是穿着一件白色胸罩,其实就高中生来说,若兰的胸不算小了,但看惯了母亲那种随时会晃起来的奶瓜,这种碗口大的胸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
我手直接插入乳罩内,抓着一只鸽乳就搓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不断游走,摩擦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然后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每当在学校看到那些女生穿着短裙在我面前摇晃,我总是忍住不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我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裤衩插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毛,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颤了一下。“腿分开些。”我让若兰姐保持着双手举着,衣服蒙住头部的姿势,等她双腿岔开后,我的手指直接就插进了那还很干涸的yīn道里。我上下起手,一直猥亵到她痛哭出声来。
我觉得这只顺从的绵羊把我变成了魔鬼,我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对自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告别了处男之身。
我一直以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如今给了若兰姐,我却觉得根本就不重要。
当我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性把jī巴插进她的嫩逼开始抽chā时,我觉得第一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第一百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吗。我依旧憎恨他,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却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jī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情。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腰,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我洗了洗脸。
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
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
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床底下抽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裤。这条棉布内裤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骚水的迷人气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等我去的时候,妹妹已经吃完了。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
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姨父陆永平。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奶奶一无所觉般地和妈妈说着话,而母亲的回答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嗯啊的呻吟声,而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
一根粗长的阳jù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连带黑厚的阴唇也被卷进去似的,出时又翻出鲜红嫩肉。
甚至夸张得有水花溅出,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白沫。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