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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就在刚刚,母亲推门进来,很快又关门出去,我在关门后扭过头来,母亲的身影在窗前走过,没多久又再一次走过,我又扭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门又被打开,又被关上,然后我就呆看着那窗外的黑暗一直到那隐约的车轮碾压沙石发出的嗫嗫声,才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躲藏在露台的阴影中,母亲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白色的、薄丝睡衣走进大院,在那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钨丝灯照映下,睡衣地下的胴体几乎清晰可见睡衣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母亲开门,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挤进门来,他光着上身,衣服搭在肩膀上,露出那肚脐眼长满黑毛的肚腩,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花短裤。
他一进来,趁着母亲关门的时候,居然朝我这边挥了挥手,仿佛他那眼睛有夜视功能,能穿透黑暗看到躲在阴影里的我。很快那只手就转移到了母亲的肥臀上。
母亲身子剧烈地一个摆动,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我看得分明,姨父左手搂着母亲的腰肢,右手居然掀起那紧紧遮住屁股下沿的睡裙,把中指捅进了母亲的臀瓣中。
那个位置,应该是母亲的菊蕾。“你疯了”母亲低声地喊道,身子扭了几下,没挣脱,居然就此放弃了,一脸难受地任由姨父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插弄着。
“嗯别我们进房吧”母亲哀求着,姨父又弄了几下才松手。关门的声音传来,大约过了5分钟,我才蹑手蹑脚下了楼梯。
然后猫着身子来到了母亲房间的窗边。姨父站在床边,肥手握着母亲一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侧身半背对着我,双腿岔开跪在床上。
那件淫秽的睡衣不知何时脱掉了,挂在床尾,她赤身裸体,一边被姨父玩弄着奶子,双手在自己的胯部活动着,她的脑袋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布带。
在后脑勺中间绑了个节。母亲的眼睛被蒙住了。姨父对我说的话立刻在脑子里炸响,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往我这边看过来,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乳头,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你快点。”“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下了药没?”
“下了。”“那不就得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好玩呢,老子还特地大白天睡了一觉养精蓄锐,今天我们玩些刺激一点的。”
“你能不能别搞这些变态的东西你你干什么?陆永平你”说着话,姨父却一把将母亲按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不是绑裤腰的皮带。
而是一条像绳子一样的带子,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头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么花。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
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
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
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子,我看到母亲的乳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
他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腿后,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肉洞,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肉洞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姐妹都被我收了”“我妹真是瞎了眼。”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
“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诱骗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于早早辍学嫁给你”“我们是你情我愿”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黑提子扯弄了起来“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一边疼叫着,又不敢挣扎“反正现在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
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大jī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
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
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我一动不动的。
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加快了挺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当我弯腰把脚从裤腿抽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
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大jī巴已经从母亲的逼穴里拔出。
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操就快点操”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
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