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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了,凤兰,再给哥介绍一下你的骚眼儿。”“不!我不要”“你又不听话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他们魂牵梦绕的身体上到底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脸孔。”“不你不可以!我我说”
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还能被jī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
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姨父说完这句话后。
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jī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来,招呼下我的好朋友。别担心,他是外地来的,不认识你,他就要出国留学定居国外了,以后你们也没啥见面的可能。”姨父若无其事地说着慌。
然后从床上下来了,母亲在终于确认了房间里的确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身躯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那原本就雪白的胴体,此时更是血色全无,即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也异常的苍白。我原以为母亲还保留着起码的尊严,即使在姨父的口中听到她已经被不同的人上过之后。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母亲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她维持着那个淫荡的姿势,某程度就是顺从了姨父的安排。怒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我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双手握着母亲那柔软的腰肢,硬的发疼的肉棒先是插进了母亲的穴里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再拔出来对准那还没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时挨得那么近了,我才仔细地看清楚母亲的肛蕾,和若兰姐不一样。
母亲的肛蕾皱褶的痕迹比较淡了,一圈发肿般的红肉还粘连着姨父刚刚操弄产生的白浆,我的怒火更盛,肉棒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再小小的房间回荡着,在同一天里,我同时操进了母亲前后两个洞里。
而且还将会操进第三个洞。姨父在旁边也没闲着,他拉起母亲的一只手给他的jī巴打飞机,一边玩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在语言上继续摧毁着母亲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
“那里爽啊?”“啊凤兰的屁眼”“怎么爽了?”“啊被jī巴操得好爽啊”我奋力地抽chā着,我不太明白母亲说着这些下贱的话。
但她的脸分明扭曲了在一起,充满了悲伤和痛苦人真的可以这么分裂的嘛?抱着这样的思绪,我在母亲的屁眼里猛烈的发射了,我的腹部紧紧地贴紧母亲的肥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伤心不甘嫉妒全都射出去一般。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将完全没有擦拭过的肉棒,再一次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夜不断地深沉下去,外面的黑暗在这无月的夜晚吞噬了一切,母亲那亮着灯的房间在这黑暗的大海中摇晃起来,最后熄灭。
走在田埂上,远处的鸡蛋黄刚刚冒出个头,世界仿佛变成了毕加索的画,扭曲而怪诞,阳光像长出了无数触手,缠绕着周遭的一切,而诞生于阳光的阴影,也肆意地张牙舞爪,俘掠一切靠近的生灵。
昨晚被姨父从母亲的房间里赶出来后,我就陷入了某种恍惚的状态,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后来有没有睡觉,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一个真实的梦中还是一个迷幻的现实里。“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想不想操你妈”“咋样?爽不爽?”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姨父的话不断地在我的脑袋里盘旋轰炸,伴随的还有母亲那湿漉漉扭动着的雪白身躯,她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嘴角含春。
我像是被人做了手术,姨父就是那把刀,他把我身体割开,从里面拿走了一些东西,又放了一些东西进去。
我不太在乎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憎恨他忘了缝合伤口,以至于我这样一边滴着血一边痛苦地走着。我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一直到一声叫喊像敲碎玻璃一般将我从奇幻的世界拉出来。
我扭过头去,母亲在路边对着我喊叫着,她穿着以往我觉得朴素的素色衬衣,蓝色的碎花裙子,但我却知道。在那下面,遮盖着一具是如何肮脏可耻的躯体里面甚至可能连内衣都没有穿。
“你这子,太阳猛帽子一顶,要不是”我终于搞清楚了,我果然是在梦中。母亲的嘴巴不断开合,我却什么也听不清楚,而且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胸脯吸引了过去,那件素色的衬衫,在饱满的山峰顶端突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点。我不过是满怀恶意地揣测一下,没想到真的是那般。
我扭头望了一眼母亲的来路,那边是我家的养猪场噢,已经是姨父的了。昨天她被姨父干了一整天了吧?今天又哦,或许是“其他人”
“啪”我神游太虚之际,却被那凭空祭起的一道霹雳打中,飞坠于凡尘。我楞了楞,却是后脑勺挨了母亲的一巴掌。
她岔着腰,眼袋明显的眼睛带着熟悉的威严瞪着我:“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我说你呢,你居然给我梦游去了。”
“哦”“哦?你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回去吧。你啊,怕不是脑袋真的被晒傻了。还有”我又开始听不清楚她说的话了。
我留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她在自欺欺人,她以为哭一顿,就能挽回些许,那些她早已遗失的东西。我突然有些痛恨起她来,痛恨她明明遭遇了那样的事情,结果那么快就仿佛没事了一般。
回到家里,我在楼上的过道看着院子里,扭着丰臀在院子和往常一般的忙活的母亲,但没折腾几下,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奶瓜跳动得太厉害了,她心虚地往我这边看来一眼过来,我在之前就装出了眺望远方的模样。
她低着头回到了房间了,再出来时,那胸脯微颤着,里面已经穿上了胸罩。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完美的母亲,她慈爱、她然而,一直到很久之后,我发现。
这样的期盼,不过是一种极度自私的功利主义。如果你有一个好母亲,她符合你心目中的各种要求,那么这样的母亲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需要而存在的某一种工具。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我们总把自己当成了主角。
而且我们总以为演的是喜剧,在那明媚的阳光中,在那散发着生命芬芳的早晨,在那无人的旷野中。我突然长大了。“打鬼子,内战,红卫兵”姨父点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支,我摇摇头。
他就靠在椅背上喃了起来:“多少人就这么没了啊。有时候是人在家中坐,炸弹从天上来,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呐,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姨父不是为自己辩护什么,你说我人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认,但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满足了你的,毁了别人的。”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干转着的石磨。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办法,世事两难全啊。这个年头,人就只能顾着自己。你妈那样的人儿,不说我们这旮沓地。
就算在城里也是万里挑一。你家里这个情况,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妈哩,如果到头来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你姨父。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所谓肥水不流”“你这是歪理。”“歪理它也是理啊。
而且这不是什么里,这是发自内心的渴求,是人类欲望最本能的体现。”姨父深深吸一口,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烟雾彻底把她躲在阴影里的脸孔笼罩起来:“我还记我和你说过的事吗?
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我小那会,母亲是个大小姐,什么都不会干,父亲走的时候又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了,最惨那会我敲了十六家,十六家的门,挨了一脚,在地上捡了好久,捡了半碗米。”
姨父手比划着:“那天起,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抢,动刀动枪”我张张嘴,想反驳他,想告诉他学校教育给我们的不是这样的,但脑里却浮现出母亲垂着奶瓜撅着肥臀被操的画面,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老爸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就算出来,你妈和他肯定是要分了,他们两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早些年,你爸要回来创业,你妈让你小姨找我借钱,我是看在你妈的份上,嘿,猪苗,饲料,各种各样的。
倒头来呢,林林你摸着良心说,你爸是怎么报答我的?”姨父敲了敲桌:“我那和平老弟钱没花多少在家里,全自己潇洒去了。还自己开了个小赌场,这不明抢我的生意吗”“我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