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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在姨父家就是在光头那里。“那你在我房间聊聊天吧,这点数了,妈妈应该也快回了。”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了。“嗯。”妹妹怯生生地应到,她在床尾边上坐了下来。
得益于我之前的殷勤和热情,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或许又因为父亲坐牢,妹妹继续找一个依靠,我两的话多了起来,而且她以前那种带有敌意的态度也淡化了许多。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样,居然有想把自己的妹妹追成女朋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且还傻乎乎付诸了行动,等到有了陈瑶后,我又突然开窍了,那心思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你在干啥?”“看书。”“得了吧,你离蜡烛那么远,看什么书”妹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那叫无字天书,尔等凡人岂能明白。”“还吊起了书袋那你从无字天书那里参悟了什么?”“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在黑暗中,本来只想开开玩笑的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惆怅的情绪,然后这种惆怅的情绪,又很快被某种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妹妹一直看着对面的桌子,完全没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原本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橘黄色。我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蛋,脖子,那轻微隆起的乳丘然后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两个美妙的夜晚。
“说你掉书袋呢,你还把自己当鲁迅了。”妹妹对哥哥的变态思想亦无所觉,天真可爱地嘟着嘴说道:“不过咱村里的人。的确势利又市侩”
我们突然陷入了某种沉默,一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妹妹才身子一颤,冒出一句“哥你觉得妈最近有些奇怪吗?”
有些?这句话里的量词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妹妹啊,你知道不知道?不过半年时间,我们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这么感觉的哎”妹妹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怀抱的枕头里。
我是看出来了,什么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要说的话过于难堪,妹妹说不出口罢了。有句话说的没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大家都在极力掩饰。
但一定的时间后,诸般迥异的细节会汇集成一种整体违和的感觉。“不过是因为爸爸的事罢了。”我只能如此淡淡地回应到。
总有一天这事情会掩盖不住的我的心里这般想到,尽管如此,但现在,不知道真相对于妹妹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妹妹没有回应,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继续看着桌子发怔,我继续看着她,感觉某种燥热升腾了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到了胯下,将我的宝贝释放出来,轻轻地撸了几下。
“你说咱爸和咱妈会离婚吗?”“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感觉的”没想到沉默了好一会,妹妹居然说出这么些话来,那话语中的干涩和惶恐,让她那原本看起就很娇弱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那边却是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叹了口气,下面软了下来,我从被窝里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挪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妹妹突然就这么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脑袋隔着被子正对着我的jī巴,我现在却起不了一丝邪念。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我心里觉得,离了也是好的,不然等到真的包不住那一天,这层关系会让这件事恶劣到极点。“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
而且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别的瘾,例如烟瘾吧,最多也就让你短几年命,嘿,这三种,随便一样,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家破人亡。今天呢,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账,对象就是一个赌鬼。
嘿,你知道不,这家伙都被切了一根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
我想是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像一种苍蝇一般。
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
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
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
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先和你打一声招呼。”
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的工作。
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没有任何歧视。”“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狗屁不通,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
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
你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