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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直接裸露出来,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jī巴就插你几下,你看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
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条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她深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做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母亲说着。
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jī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还穿了一身淫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逼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底里那淫贱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淫荡的本性,你就不会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得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
你瞧你,挨小jī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jī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
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
“我不是我不是”“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
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想要大jī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裤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母亲再一次屈服了,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就是渴望这样的羞辱。5分钟后。
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地跪在光头的大jī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奶子,一边强露欢颜地说道:“我是我是骚骚骚母狗,骚母狗的骚逼喜欢大jī巴操”
“哈哈哈”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语文老师啊,说一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
然后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母亲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房间里立刻想起了淫靡的舌吻声。
“大不大?”松开嘴后,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jī巴问道。“大”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jī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点头。“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你的。”
“是一样大。”“啊?”母亲楞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叫一声老公。”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然后呢?”“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淡的角落里。
“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后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光头一把抓住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后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jī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然后他先是让那guī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后突然发力,母亲“唔”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管,然后来时缓慢地抽chā起来。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
在光头将jī巴抽出来的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后很快又被jī巴捅回去。大概抽chā了二十来下后,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猛地一沉,那根又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断地颤动挣扎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为剧烈的挣扎甩动了起来。
就当母亲快要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猛地把jī巴抽了出来“呕呕呕咳咳咳”先是呕吐声。
然后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么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么芭蕾舞吧。”然后,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抬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淫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作,失去胸罩约束的大奶子疯狂地甩动着。
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我和光头的jī巴再一次硬了起来,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向着我。
在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jī巴能轻松地找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