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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
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
她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找她。”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
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么近距离开了8枪只打中目标3枪的家伙,而且3枪都不是致命伤。
姨父中枪的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般的好事,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力。
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
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
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
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
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屏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
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是母亲张凤兰的信息。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
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
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
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
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
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jī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赚到了?”“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
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
她还是出门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
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马脸他们轮过母亲。
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
而且,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母亲的逼穴里射出母亲操了几次。
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
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