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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来生孩子吧,我想和你要个孩子”我把母亲的头强行转了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母亲的目光涣散,秀发散乱,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我身后的风景。
我并未理置,把手放在母亲的胸口上,冲着这一大团软肉揉搓着。母亲应该是个好生养的人口。母亲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反应一如既往的平静,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印象中母亲的反应应该是这样的:双脸蛋上红红,一副羞涩的表情和语气,对我嗔怪。乱了乱了,乱了乱了。
我已经分不清我心中的母亲到底是哪个印象了,在一阵非常长久的叹息中,母亲终于发话了。似乎是带着无奈,或者可以过度理解为对生活的无望,母亲说了一句“那来吧!”
没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争议,此时我对行尸走肉可能又多了一个层次的理解。观望母亲无悲无喜的态度,我突然有种恐慌,于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解释“我姐和我姨妈,她们是我一时的欲望产物”也正好有陆永平给我收拾烂摊子,不知道这个凑巧安了几分命运理数。
在这时候竟然惬意的很:他把我当成生孩子机器,而我把他当成给我擦屁股的最佳人选。“妈,我想娶你,光明正大的娶你,以前的我可能错了,我想娶你做老婆。”
以前的我可能真的错了,我一直以为消耗别人的金钱和权利作威作福是种幸运,现在看来同时消耗的还有自己的人性。欲望来临时终归是生活的少部分,我不可能所有时间都和女人睡在床上,我要一日三餐,我要粗茶淡饭的。
被制度管控不住的欲望终究会滋生邪恶,以前对这种性质的了解只针对于黑白电视机中动画片无聊的剧情,片中无脑的大反派怎么看怎么觉得傻。
不过小时候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哪怕是对着没信号的花屏也能笑上一上午。现在看来黑白电流冲刷掉的不只是岁月,还有一种被时光消磨殆尽的好奇和兴致。
我抱紧了母亲,我已经敏锐的觉察到了我已经在失去母亲的边缘,她的灵魂已经被光头和姨夫摧残了,只剩下一副看起来还算是完好的肉体。
“妈,对不起。我爱你,嫁给我好吗?”母亲的涣散目光渐渐聚集起来,她看了看埋在胸前的我,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一个激灵。
这一瞬间我第一次感觉我还是个孩子。母亲柔弱的目光中带着人间沧桑,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动作传递着温度,让我想到了婴儿睡在摇篮中的那种舒适。
“林林,妈老了”姨夫也好,光头也罢,母亲在种种“不明原因”的胁迫中,在人尽可夫的摧残中。
在被欲望引导的充满暴力的性爱中,扮演的一直是一个人前贤妻良母,人后万人骑的荡妇角色。现在突然说出了“妈老了”这种话,突然让我觉得不适应,就好像家里门前的桑梓树结了樱桃一样,我的惊讶不止来源于于桑梓和樱桃颜色的不同。
原来金钱和地位弱化的一直是人性。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放任姨夫和光头对母亲的调教,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她更像是某种性工具。我突然像发疯了一样,起身扒掉了母亲的内裤,借着月光的照耀下母亲白净的大屁股耀耀生辉,母亲蜷缩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突然升起来的这股子无名狂怒让我不由分说的怒视着母亲,我的手伸向了母亲的两臀间,那里早已湿了一片。“撅起来!”母亲双手艰难的撑起了身体,匍匐趴在了床上。我搂住了她的腹部,用力提起了母亲的屁股。
手指头进入了母亲的菊门,两三下的抽chā就让母亲呻吟无度,母亲肛道的敏感已经不输于她的阴穴了。我一巴掌拍在这大白屁股上,同时脱了裤子握着自己早已硬的发涨的巨物,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说,想不想要”又是一巴掌“想要凤兰想要,给妈妈我的好儿子,妈妈想要儿子的大jī巴”
我还未开始动作,母亲的尽情表演已经让我失去了兴致,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提上了裤子。这让我联想到某种电影,安排好的剧情和表演毫无疑问的说明电影中的事情都是假的。
母亲想要也是假的,不,想要可能是真的,想要儿子要一定是假的。又是一突然,我觉得好失落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爬去了学校。
甚至早于了母亲,我来到学校母亲的宿舍,打开了这一间开始落灰尘的房间,我可是记得当初母亲就是在这里实施“儿子攻略计划”第一步的,我不清楚那个时候母亲的心态到底是怎么想的。
之前认为她是在赌,但是在明知道我对她身子很感兴趣的情况下去赌,母亲这说不清是一种妥协还是破罐子破摔。
哦,最近我看了书。知道妥协是指一到几次,而破罐子破摔这种农村俗语指的是沉沦,这样看来,读点书还是有用的,除了和别人说话嘴里能突然蹦出来个成语,还能蹦出来倔强。
至少母亲和陈老师曾经是这样。打开了柜子,我把里面所有的“玩具”全部拿了出来,装在了一个袋子里面,并且清除了痕迹。
在这个曾经让我心情激荡的房间里面,我终究是要告别曾经的幼稚和天真。不知道怎么感觉,按说我已经得到了母亲,却总是开心不起来,满足不起来,一番收拾,我早已经气喘吁吁。
看来长期的不锻炼让我的身体已经有了退化的趋势,纵情过度的操逼让我总是下意识的用动物原始本能来思考问题。
昨夜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才下了一个重蹈覆辙的决定,在外边我想给予母亲正常的生活。这和我准备和母亲的婚礼并没有太大关系,又或者说我认为我能控制的住。婚礼要怎么办呢?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思路,因为这是在推翻之前所有想法的基础上来说。临近夏至和麦芒,村子里热乎乎的凑合一起农忙,话说改革开放的三中全会推行的还有一种“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不过俺们村天高皇帝远的,这才实施没几年,不过这样说也夸张了,应该是实施成功没几年,村里面的粮食生产见涨,但是不多。
在看三国演义的时候,运粮是在那一段我就很是奇怪木牛流马的神器,心里几番琢磨诸葛亮那种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咱都是一日三餐五谷杂粮的,为什么他能想到我想不明白的点子上呢?好家伙村子里来了十辆“木牛流马”又矮又小的丑陋样子不讨人喜欢,倒不如拖拉机看的还欢庆些,比起这些现代化设备,村儿里的老农更乐于用牲口来处理春种秋收。
毕竟牲口这东西通人性,而机器这玩意儿铁疙瘩一个,敲两下还梆梆作响,后来我才从“木牛流马”上面跳下来的一个老头嘴里得知,原来这玩意叫做“割麦机”顿时直呼那个家伙起的名字,真难听。
不过想了一会儿开始反应过来,这名字倒是也实在。村儿里面七大姑八大姨的聚在一起在村头大榕树下面乘凉,七口八舌的对着这十台“怪物”议论纷纷。直到看到我过来瞬间都闭了嘴。
“林林,你们可真是好运气,今年这麦子可是有的力气收了,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抛洒,这一粒两粒麦子也是粮食听说这十台“割麦机”是你姨夫拿钱换来的。”
我看了这个大妈一眼,闭着嘴没有说话,然后转头直愣愣的看住这十台“大老虎”面对周围人眼里的羡慕,我突然觉得被金钱和地位泯灭掉了人性,也没有那么糟糕。
自从父亲进去后,母亲就主张着不再种地了,但是爷爷和奶奶坚持反对。说是咱们这种家庭除了种地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收入指望着母亲的那点死工资倒不是好死赖活着。
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爷爷奶奶唉,你看我看了两天书总是嘚瑟想用一些诗词来形容我的心情。嘿,倒不是说读书这种枯燥的事情有魅力。
而是成功的事情有魅力,比如我学会了两句诗词,就可以滥用装逼,显得我区别于这群大妈大婶。我的目光打量向这群大妈大婶,下垂的奶子和黝黑的皮肤。
除了身材有些风韵,基本上就让我感不起兴趣。没来由的我直起来腰,我刚才说的我要区别于这群大妈大婶儿并不是假话。连带着我要我的母亲和妹妹,陈瑶,小舅妈,姨妈,陆思敏,陈老师都要区别于其她女人。
原本我以为我的人生还长,可以海纳百川,最后才发现我的心并不大,只能容下几个人,甚至只有一两个。
母亲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也和我一样直愣愣的看着院子里对面的麦地的“割麦机”轰轰作响,屁股上还有一股没一股的冒着黑烟,简直像极了拖拉机的儿子。我冲着母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