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夫人她不讲武德

笔趣阁 www.biquge13.com,最快更新夫君他浑身杀气(双马甲 先婚后爱 1v1武侠甜文) !

    夫妻俩一宿没睡好,身边突然多了个人,翻个身都不自由。

    一个想不通她为何伤心哭泣,一个不明白他干嘛打她瞪她,玉频迦战战兢兢僵持到眼皮打架才朦胧睡去,而独孤钺则干脆凝聚心神,吐纳运气,练起内功。

    熬了大半夜的小频迦直睡到日上三竿,被看不下去的邵青喊起来时,已经错过了她夫君与各大门派的议事,非但没听到人家谈了点什么,还收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昨夜又有人死了,还是死在离此不远的骊山。

    “死的是正德寺的主持方丈,也是血焰掌,魔教教主的独家功夫,盟主他们这便要启程过去查看了。”

    听完邵青的话,玉频迦立刻翻身下床,急急忙忙穿衣梳洗,“我也要去!我要和盟主一起去!”

    她打扮妥帖,匆匆赶往前厅,独孤钺他们正欲出门,弟子们已经牵来马匹候在门外,小频迦赶紧快步追上去。

    “夫君!夫君!等等我!夫君……”

    全世界都听到盟主夫人扯着嗓子娇滴滴的叫唤喊“夫君”,大家不约而同止步等她,只有独孤钺,恍若未闻,大步流星往外走。

    “???”

    众人看看气喘吁吁的盟主夫人,又看看冷漠的盟主,面面相觑,寻思这是怎么回事,夫妻吵架了吗?盟主气性好大。

    夫妻倒是没吵架,只是独孤教主心绪不佳,脑子里杀气腾腾,一时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

    所谓议事,就是正道群雄聚在一起,义愤填膺地骂凶手,各种骂,花式骂,所以伪装成段怀沙的魔教教主独孤钺,被迫当面挨了一早上的骂,还不能动手砍人,那个气得呀,脸黑得跟活阎王一样。

    等抓到陷害他的鼠辈,就把今日在场之人全杀了!送他们下黄泉骂个痛快!

    “夫君夫君……哈……夫君!”

    杀光盈月楼上上下下,杀了这个吵吵嚷嚷的女人!

    “教主教主教主!快停下,夫人在叫你啊!”花护法用传音入密使劲喊住独孤钺,再走要穿帮啦!

    “哈?什么夫人?”

    “?您的老婆啊,盟主夫人,昨晚还同床共枕,今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啦?”

    “……”

    差点忘了,昨晚香香软软的那个……额,这个不会武功,不杀也可以。

    他顿住脚,转过身来,堆起眉头掩饰尴尬,上半张脸杀气外泄。

    “咳哼!你有什么事?”

    “……”好凶。

    小频迦撇撇嘴,委屈巴巴,边喘边央求:“夫君能不能……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你又不会武功,去干什么?”

    直男刚说完,花护法就急了。

    “啊啊啊啊教主!哪有你这样对喜欢的女人说话的,宠妻宠妻,就是要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啊!段夫人是不是要哭了?教主快哄哄人家,赶紧答应她,说你一刻也离不了她。”

    “???谁离不了她了?!此人毫无用处,为什么本座要带个没用的废物在身边?”

    玉频迦确实快哭了,急得想哭,她得去找师兄的线索,要是不能跟着段盟主他们一起,再想接触尸体就难了。

    耳边传来某妖龙唯恐天下不乱的斥骂:“蠢蛋,和男人提要求,得撒娇懂不懂。你去挽他的胳膊,用奶夹住磨一磨,掐着嗓子喊两声‘好夫君,求求你嘛~’嘟起嘴吧,扭扭腰,朝他发个骚。”

    麻了,混蛋烛九阴!她是祭司,不是妓女,术业有专攻,法术她在行,发骚她没学过啊!怎么扭腰?怎么扭!!

    但小频迦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之无论如何,得和他们一起去。

    她深吸一口气,跨上两步,紧张吞咽,强忍某人散发出的冰寒杀意,缓缓地,颤颤地,向独孤钺艰难伸出双手。

    太艰难,围观的众人也莫名紧张起来,几十双眼睛盯着她的手,目睹她一寸寸靠近她的“盟主丈夫”,满怀期待,等着看她怎么撒娇。

    除了独孤钺。

    他怀疑她想接近他,图谋不轨,伺机要挟。

    若换作旁人,妄图靠近警觉嗜杀的教主大人,五步尺之内必叫他头颅不保,血溅当场,不过玉频迦太弱,全无内力,动作又慢得出奇,构不成任何威胁,独孤钺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特许她碰他,且不杀她。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娘皮有什么招数,敢挑战他独孤钺,妄想降服堂堂天极宗掌门。

    小频迦竭力克服那股令她毛骨悚然的寒意,终于环住了丈夫的胳膊,脸红得像昨晚菜盘子里的虾壳。

    “求……求求夫君……就带我……带我一起去嘛~”

    她小声嗫嚅,又不敢看他,又没脸看其他人,垂着脑袋掩耳盗铃,豁出去把某人紧实的手臂,狠狠压进乳沟,用两只软软的水球奶围裹挤兑。

    “……”

    “……”

    “……”

    “知道了!带你去!”

    挑战成功,顺利降服~

    仙人板板!堂堂天极宗掌门气急败坏地抽出手臂,反手一招鹰爪擒拿,恶狠狠地抓住小频迦的细枝手腕,拽着她转身举步就走,老着急了。

    花卷云万分庆幸,自家教主易了容,唯一的破绽只有他红透的耳朵根。

    围观群众:耙耳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