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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无凭便是血口喷人,六皇子这样说,可拿得出证据来?”一些朝中臣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口说道。
“要证据还不容易?想要证明东方俊是不是苏绍安的亲儿子,可以滴血认亲……”东方宇话还未说完便被苏绍安怒声打断了。
“荒唐!太子殿下是一国储君,岂能轮得到你来质疑,吉时已经到了,六皇子莫要再胡闹,否则耽误了登基大典,论罪当处死……”苏绍安义正言辞地说道。
“苏大人难道不敢?”东方宇丝毫不惧怕道,“二十年前你还是宫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御林军小头领,后来与皇后行了苟且之事,还假模假样地装出一副对我父皇忠心耿耿的样子,得到了我父皇的提拔,才有了今天,苏大人连这种诛九族的大罪都敢犯,一个小小的滴血认亲就把苏大人吓怕了吗?”
东方俊闻言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难堪地看向苏绍安,心中也隐隐明白了什么,怪不得苏绍安这么多年来一直暗中扶持着他,原来竟然是因为……
百官中拥护东方逸的人也意识到这是一个阻止太子登基的好机会,便也站出来说道:“空穴不会来风,六皇子这么说,肯定是有缘由,若苏大人是被诬陷的,苏大人何不滴血认亲证明自己的清白?”
苏绍安被堵得哑口无言,他自然知道滴血认亲的结果,除非他脑子坏掉了才会真的在众目睽睽下滴血认亲,然而他的沉默却给了东方宇可趁之机。
“苏大人不承认自己和皇后有苟且之事也没关系,但苏大人谋害我父皇一事总不能不承认吧?”东方宇又继续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百官们闻言更是震惊,难道皇上的死另有隐情?原本苏绍安在皇上死后带领兵马进驻皇宫,还把乾坤殿团团围住,谁都不让进去,这本来就很可疑,难道他真的谋害了皇上,怕事情暴露,所以不让任何人进去?
“谋害皇上可是大罪,六皇子因不满本官拥护太子殿下登基,就随便扣一个罪名到本官头上,本官可承受不起,六皇子最好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诬告陷害……”苏绍安仍面不改色道。
“看来有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本皇子拿出证据来才肯承认,来人,把张太医带上来!”东方宇话刚说完,便有一名侍卫带着一名大夫模样的人带了上来。
东方宇指着张太医说道:“父皇出殡之前,本皇子曾悄悄让张太医检查过父皇的遗体,发现父皇是中了鹤顶红的剧毒而死的,身上还有刀伤,苏大人说自己是父皇薨逝后第一个赶到皇宫的大臣,那么苏大人难道一点都没有发现父皇的死有异常吗?”
张太医也说道:“臣的确为皇上检查过龙体,皇上死前服用过鹤顶红,胸口还被人刺了一刀,确实是被人谋杀的。”
此话一出,全场更是大惊,虽然百姓们不认识张太医,但大臣们可都知道张太医的为人,张太医的医术虽然算不上绝顶精湛,但为人诚恳,说一便是一,并且他上面几辈都是做官的,唯独他选择了从医,入宫当了太医,因此朝中不少官员都与他的父亲或者爷爷有私交,对他自然也不陌生。
“你……”苏绍安万万没想到东方宇还有这么一招,当下心中大震,说道:“皇上薨逝,六皇子却私自带人检查皇上的遗体,这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应当抓起来论罪定刑……”
“哼!”东方宇冷哼了一声,“特殊时期便要用特殊手段,如果本皇子不带张太医去检查父皇的遗体,怎么发现他是被人害死的?父皇被奸人所害,定是含恨而终,相信父皇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本皇子这么做,好为他揭开你们这些人的丑陋嘴脸,替他出口气……”
广场上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百姓们本来兴冲冲地来观看登基大典的,没想到事情却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转折,而百官们听了东方宇有理有据的话,也倾向于相信他,只有一些苏绍安的党羽仍在据理力争着。
“苏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怎么因为一些有心之人的胡言乱语就怀疑苏大人?”一位臣子站出来道,“即便皇上是被人害死的,又怎么能说明是出自苏大人之手?说不定谋害皇上的另有其人,而那人不但谋害了皇上,还想要反咬一口,故意栽赃苏大人呢?”
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在为苏绍安开罪,同时也暗示了东方宇才是真正谋害皇上的人,百官们听到这里,愈发觉得事情扑朔迷离。
东方宇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我父皇提拔重用你们,到最后却养了一群白眼狼,不但不维护主人,还反过来维护真正的佞臣,真是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位臣子闻言脸色一白,正欲再开口辩驳,广场上再次响起了一阵骚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逸王殿下回来了——”
紧接着果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广场的东面传来,众人纷纷转头看过去,只见十几匹骏马从朱雀街的另一头飞踏而来,为首的男子一袭墨袍飞舞,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抹冷酷和凌厉,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天神降临,气质尊贵无匹。
沐芷汐看到东方逸出现的瞬间,差点被一口刚喝下去的酒呛住了,猛然从座位上起身,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下面的人。
之前她得到消息,他至少还要三天才能回来,所以她才让东方宇在登基大典上大闹一场,企图阻止太子登基,没想到东方逸竟然及时赶回来了。
“吁——”东方逸及时勒住了汗血宝马,凌厉的目光看向祭台上的人,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和威压。
东方俊也没想到东方逸会突然回来,脸上露出震惊,不知怎的,明明自己站在祭台上,比东方逸高出了不知多少,但对上他的目光的瞬间,自己却突然有种自己才是被俯视的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