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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许仙撩开帐子看见白娘子现出原形一样害怕。
刚刚一愣神的功夫,那女的就出手了,脑袋一低,张开两排小钢牙,直奔我的手腕子就咬。
她的嘴巴真狠,差点将我的手腕咬出血,一阵剧痛传来。
本来就害怕,被她这么一攻击就更怕了,赶紧松开了手。
我立刻去开酒店床头的灯,啪嗒一声灯光闪亮,再次回过头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抓起纱巾,捡起地上的衣服,利用一种罕见的敏捷扑向了房门。
只能看到一条鲤鱼般的后背,还有两瓣圆溜溜光洁白皙的屁股……对了,还有两条玉笋似得的腿。
只一闪,女人已经拉开房门扑向了楼道,一边跑一边穿衣服。
衣服是布拉吉,头顶上一套就穿好了,纱巾顾不得戴上,她只是捂了半边脸,匆匆忙忙冲下楼梯。
哪里肯放她走,从床上扑下来我撒丫子就追。
可刚刚追出门,不由自主又缩了回来。
娘的,还没穿衣服呢……光天化日这样冲出去,还不被外面的人当野兽射杀?
于是我又返回来,一个金鸡独立,开始穿裤子。
鞋子也穿得飞快,抓起背心冲进楼道的时候,哪儿还有女鬼的身影?
从楼道上冲下来直奔大厅,大厅里金碧辉煌,没人,前台的小妮子坐在那儿打盹。
不敢怠慢,一个箭步从大厅冲向了外面的大马路。
动作还是慢了点,我瞅到了她,上去了一辆出租车。
车门在关闭的瞬间,那件布拉吉闪烁了一下,紧接着汽车开走了。
我也想打出租车追过去,可夜深了,这个鸟酒店附近根本没有。
还好哥们有两条腿,只好撒开脚丫子狂追不舍。
外面的天晴了,漫天的星星。刚才黑灯瞎火的,真没看清楚是谁。就知道是个女的,年纪不大,雪白晶莹,脸好丑?
苍天!不会是这酒店闹鬼吧?还是她阴魂不散一直跟着我?
如果前面的两次真是跟这女鬼在上炕,那是一件多么恐怖跟恶心的事儿啊?
都不敢想象。
男人的屈辱迫使我搞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老子开始追汽车。
那狗曰的司机分明是把出租车当战斗机开,好快!
难道他就没看出那女的多难看?估计女鬼上车的时候蒙着半边脸,司机同样没看清。
车在前面开呀开,我在后面追呀追,鞋底子都追冒烟了。
旁边一个烤羊肉串的大哥震惊不已,说:“年轻人,你真勤奋,天不亮就晨练啊?借个火中不中?”
还有一个醉醺醺的人,抱着一颗大树在撒尿,扭头瞅到我,大喝一声:“哇……三太子,收了你的风火轮吧。”
懒得尿他俩,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两条腿还是没跑过四个轮子,被那鸟司机越甩越远。
可还是不敢停,不知道追了多久,远远瞅到出租车停下,那身影跳下车直奔旁边的一座小区。
她的脚步同样很快,没等我走到跟前,已经进去了小区的大门。
这时候才发现,这儿距离我准备收购的罐头厂不远,都已经到城北了。
那是一片民房,有几座住宅楼,都是六层。
小区里灯光昏暗,不过那影子影影绰绰,就在前面。
我看到她身影一闪,躲进了一座住宅楼里。
一口气冲到跟前,没敢进去。因为六层,天知道她住那一层?
这难不住本帅哥,站在下面瞅,那一层的灯光亮了,她就住那一层。
于是,我瞪大眼,一边挥汗如雨,一边死死盯着这座楼每一层的灯光。
天气本来就热,一通追赶背心早就湿透,蚊子也跟轰炸机一样,围着老子盘旋。
果然,四层的灯光亮了,瞅准房间的位置,一个猛子扎进了楼里。
脚步踢踢踏踏,我跟袋鼠一样蹦蹦跳跳直奔第四层的住户。
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敲门。
咚咚咚,咚咚:“开门!开门啊!再不开门老子放火烧房子了!”
当当当,得儿当当咚当当!
我连拍带踹,跟擂鼓似得,鞋子都甩飞一只。
敲了足足三分钟,门里才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三更半夜的?拆迁队啊?”
门是防盗门,执拗一下开了,闪出一张熟悉迷人的脸。
瞅到那张脸我就惊呆了,那张脸也是一愣:“初九哥?咋是你?你不是在酒店睡觉吗?咋跑俺这儿来了?”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小宁。而那件布拉吉,就穿小宁的身上。
整个人惊呆了:“小宁?咋是你?”
小宁说:“初九哥,就是俺啊。”
“那刚才爬我床上的……是不是你?”
小宁的脸腾地红了,说:“你猜?”
“我猜个毛?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跟李燕合伙糊弄我?把个陌生女人弄初九哥床上去了?你俩到底想干啥?搞啥鬼?”
小宁的声音很低,蚊子哼哼似得:“俺……没有。”
“没有?不行!我进屋搜搜……。”
鬼才相信她?那女的别的地方不跑,偏偏跑小宁租住的房子来,一定不是巧合。
说不定这儿就是她的老巢,而且一定跟小宁和李燕认识。
三次了,每次都是李燕把我灌醉,然后这女的就出现。
三个女人竟然合起伙来骗我?老子岂是好欺负的?
小宁没明白咋回事,我就将她拨拉开,闪身冲进了屋子。
这座房子不大,也就七八十平米,有好几个房间。
首先推开一扇门,是厨房,面积很小,墙壁上挂着铲子,刀子,罩榈,旁边放着切菜板,还有一个煤气灶,再就是锅碗瓢盆。
根本不能藏人,于是,我又拉开的第二道门。
第二道门是厕所,里面有个马桶,不过地方依然很小,也就小姑娘,胖男人拉个屎,想转个身都难。
这儿同样不能藏人,于是我又去开第三道门。
小宁在后面大叫一声:“初九哥,别呀!”
她越是喊,我越是觉得里面有猫腻,毫不客气将门推开了。
这间屋子是卧室,中间有一张床,旁边是个梳妆台。
门背后没有,床底下没有,拉开席梦思的床板,里面同样啥也没有。
床上的被子很凌乱,有人躺过的痕迹。
小宁怒道:“初九哥你干啥?出去!这是俺的私人地方!咋能随便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我搔搔脑袋迷惑不解了,刚才那女鬼呢?难道隐身了,真的是个鬼?
我他妈可念过高中,打死本少爷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有鬼也是人搞的鬼。
我问:“小宁,你跟哥说实话,跟李燕到底在瞒着我搞啥?”
小宁抿抿嘴唇说:“俺啥也没搞……真的……啥也没搞?”
我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怒道:“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俺真的……啥也没搞。”
“鬼扯!那刚在我追着一个女人的身影过来,她咋就跑到了你这儿?”
小宁说:“俺咋……知道?”
我冷冷一笑:“这屋子里除了你,还应该住着一个女人对不对?”
“你咋知道?”
我说:“第一,这件布拉吉不是你的,因为很不合身,你穿上有点大。一定是刚才那女人冲进来,跟你把衣服换了。
第二,你的床上有两个枕头,而且有两床被子,两个人躺过的痕迹。看痕迹就是两个女的,还唬我?快说,那女的在哪儿?”
小宁惊讶不已,说:“挖!初九哥,你的判断力那么好,咋不去做侦探?福尔摩斯跟你是亲戚?”
“你少岔开话题,老实交代!”
女孩眨巴一下眼:“嗯……没错,的确有个女的住在这儿,那女的是……李燕姐,俺跟李燕姐是闺蜜,她常在俺这儿过夜,不行吗?”
我说:“不对,李燕住在按摩门诊,不可能跑你这儿来,咋不跟哥说实话,快说呀!”
我咬牙切齿,不知道咋了,把小宁的手腕抓出了痕迹。
小宁呲牙咧嘴说:“初九哥你放手,弄疼俺了。”
“你说不说——?”
“你让俺说啥啊?”
“快告诉我那女鬼是谁?”
她还是咬牙切齿:“不知道!”
看来不动粗的是不行了,就是秦兽也要做一回了。
我一下子将她扯进了怀里,伸手就解她的扣子:“你说不说?不说别怪我杨初九不讲情面。”
小宁首先哆嗦了一下,问:“你想咋着?难道要动用满清十大酷刑?那好,你来吧?尽管招呼。”
想不到女孩这么犟,好比走向敌人铡刀的刘胡兰。
我是真不想对她动粗,可不动粗,那女的就不出来。
不如就跟小宁假戏真做,逼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于是,我做下了这辈子最错误的一件事,准备剥她的衣服了。
种白菜我在行,对衣服就不懂了……布拉吉这种连衣裙就是好,天下的男人都喜欢。
因为这东西扣子少,解开方便,还便于男人从下面……进攻。
想必当初设计这衣服的设计师,也是为男人考虑的。
在我看来,女孩穿裙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放屁的时候通风。
轻轻一拉,小宁身上的连衣裙就应声而落,从上而下滑落。
随着衣服轻轻飘落,小宁的全身猛然展现。
这是我两年后再一次看到她的身体,跟从前绝不一样。
白还是一样的白,不过她比那时候丰满多了,也结实多了,锁骨更加明显,玲珑有致,一对不大的鼓鼓微微冒起。
平生第一次瞅到了时髦的打扮,上面是霸王罩,下面是霸王叉。
肚子平坦而又紧绷,跟一片篮球场那样。两腿又细又长,没有了当初的萎缩,光亮,剔透,柔和,平滑……。
往哪儿一站,惊得我差点晕倒。
小宁一声尖叫,抬手捂上了胸口。
但是很快,她就将两手放下来,眼睛一闭,说:“看就看了,反正这破身子两年前就被你摸遍了,看遍了,早晚也是你的……尽管放马过来,俺接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