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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二姐终于再次对我出手了。
本来她没这心思,被二毛这么一蛊惑,女人就心神荡漾起来。
主要还是……憋得慌。
勾搭我的地点,是村南水塘边的打麦场。
勾搭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这段时间我特别忙,白菜又该浇水了。
三个村子,新开出来四千亩地,全部种上了白菜,浇一遍水,是个浩大的工程。
最发愁的是没有机井,三个村一眼机井也没有。
目前我已经没钱打井了。
剩下三十万,开荒地全部花掉,光菜种就拉了整整两三马车。
再加上孟哥帮忙租赁推土机的钱,底肥钱,因此菜苗出土以后,几千块我也拿不出来了。
杨初九再次成为了穷光蛋。
但是不用怕,最多三个月,白菜上市,我的利润会几倍返回来。
因此,那四千亩地,必须要从梨花村的三眼机井引水浇灌,水带子拉出去几里地。
三台大水泵也昼夜不停,浇完头遍浇二遍。
没种过白菜的农民不知道,其实白菜这东西十分娇贵。
不能碰雨水,一旦沾上雨水,就会生灾害病,霜霉病,炭疽病,黑斑病,啥病都生。
所以,水塘里有水也不能浇,除了头遍水,其它的浇水必须要用深井水。
这四千亩地,是三个大队承包给我,然后我再承包下去,交给所有村民种。
等于他们给我打工。
统一管理,统一销售,白菜卖掉以后,村民得到钱,将承包费给我,然后我再返还给他们大队,从中赚取差价。
所以说,这些地暂时是我的,合同签约了十年。
我跟嫂子天天在地里转悠,观察菜苗的生长情况。
菜苗的好坏,关系到山民的收入,也关系到我的承包费能不能收起来,当然煞费苦心了。
决不能看着帮嫂子建立起来的蔬菜王国毁于一旦。
有时候,我接连几天几晚都不回家,帮着浇地的村民拉电线,摆水带子,水泵出毛病还要立刻检修。
吃饭有时候香菱送,有时候嫂子送,有时候是我爹老子送。
陶二姐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下手的。
这一晚天色黑透,照常没回家,住在山上的窝棚里。
我有个习惯,喜欢洗澡,夏季天天洗,春秋季两三天洗一回。
地里没水,于是每晚下水塘游泳,这头游那头,那头游这头。
香菱每次来都会扯着嗓子喊:“初九……别洗了,吃饭了——。”
游水游得正欢,忽然,女人的声音又想起来了:“初九——吃饭了。”
偏赶上二十八,没月亮,我从水里上来,夜晚黑得仿佛锅底,也没看清送饭的是不是香菱。
只是发现有个女人的身影一晃,爬在了麦秸垛上。
从水里出来,擦干净身子,走向了麦秸垛。
村南的打麦场还是那么大。
现在五月割麦都用联合收割机了,可那些麦秸还是有人收。
因为村子里还有不少人喂牲口,麦秸,秋天的玉米秸秆,还有红薯蔓,花生壤子,都是牲口最好的饲料。
勤奋的山民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全部堆打麦场上,高高的玉米杆跟麦秸已经堆积如山。
不过这儿是我跟香菱的乐园,吃过饭,俺俩常常在这儿打滚,干一些两口子该干的,不三不四的事儿。
我擦干脑袋问:“香菱,今儿啥饭啊?”
“……。”女人竟然没吱声,爬麦秸垛上没动弹。
揭开篮子一瞅,原来是炒鸡蛋,烙油饼。
我说:“香菱,你咋不吱声?”
女人说:“感冒……上火……嘴肿了。”
难怪她说话不正常,比从前嘶哑了很多,原来感冒了。这可是俺媳妇,生病当然心疼了。
于是,我卷起一张油饼,飞身一跳,扑通,也砸麦秸垛上了,爬在香菱的旁边。
“过来,让本老公瞅瞅,吃药没?发烧没?”
女人只回答了一个字:“没……。”
撩开她的衣服,在她肚子上摸摸,体温正常,还真没发烧。
我说:“既然生病了,饭就该让嫂子送,你歇歇呗,难受不?”
女人说:“恩……。”
我说:“干脆帮你按按吧,按摩可以治疗感冒。”
“恩……。”
我将油饼衔嘴巴里,跟鸟儿啄食一样,腾出两只手,帮香菱按了起来。
按摩一般是要光身子的,隔着衣服效果不好。
再说是自己媳妇,早摸千百回了,所以上来剥了她的衣服。
没感觉到哪儿不对劲,因为陶姐跟香菱的身体差不多。
俩女的都那么白,腰都是那么细,唯一不一样的是,陶姐可比俺媳妇胸口大多了。
因为奶孩子的原因,陶姐的胸跟吹足了气的皮球一样,香菱哪儿却是小笼包。
陶二姐精得很,爬哪儿不动弹,将自己的胸压在身下,迷惑了我的双眼。
而且她还用纱巾蒙着面。
我的手在女人的脖子上按,后背上按,两腿上按,不多会儿,陶二姐就哆嗦起来。
按摩秘术就这样,摸谁谁哆嗦。
因为我的手艺高超啊?很多女人受不了,陶二姐也受不了,一个劲地乱哼哼。
我说:“香菱,你咋蒙着面?”
她说:“感冒……别传染你。”
“没事,本老公手到擒来,三按两按,包你百病全消。”
天才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俺媳妇嘞,夜色太黑了,再说我又没跟陶二姐上过炕,根本不知道她和香菱有啥不同。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能忍受,随着手法从脖子穿过后背向下,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没有月亮,可女人的后背还是那么白。好像宽了不少……香菱胖了。
哎,现在富裕了,营养足了,女人都显胖了……我还在自我解嘲。
咦?屁股也比从前更大了,更圆了。
几天没回家,难道香菱吃了发酵粉?跟面团一样……发了?
接下来,两只手在女人的后背上拍打,啪啪作响,一口气从肩头拍到了屁股上。
陶二姐的后背就余波荡漾,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了平静的秋水,荡起一圈圈好看的涟漪。
全身也泛起一层微微的汗珠。
然后是掐两腿,同样从上面向下移动,再从脚脖子的位置掐回来,一路向上。
女人就跟通上高压电那样,上下乱颤了……。
陶二姐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因为蒙着面,还是没分清楚,就是觉得她怕将感冒传染给我。
既然媳妇有需求,那我就不客气了。
平时,这打麦场上的麦秸垛就是俺俩的炕,也是俺俩的婚床。附近的麦秸垛,谷子垛,都被俺俩给滚遍了。
谷子熟透,堆打麦场上都不用碾,我跟香菱滚一晚上,第二天庄家的主人只管提口袋收就行了,比脱粒机都厉害。
今天也不例外,所以我就抱上了女人的腰,跟她缠在一起。
女人上来就表现出无尽的饥渴,十根指甲又抓又挠,挠我肩膀上净是血道道。
她跟老虎一样勇猛,连啃带咬。
我有点闷得慌,这种感觉两年没经历过了。
第一次是从磨盘岭赶回家的路上,那个风雨过后的山洞里,当着赵二哥的面,我就把他妹妹给拿下了。
因为是第一次,香菱疼痛不已,大呼小叫。
第二次是在新婚的第一晚,大红蜡烛吹灭以后,女人同样表现出了无尽的躁动。
可今天这是为啥?不过几天而已,用得着这么拼命?
因为刚刚从水塘里爬出来,没来得及穿衣服。再说当着香菱的面,我也没必要穿衣服,反正刚过中秋,没进九月,一点也不冷。
女人的悸动弄得我应顾不暇,差点求饶:“香菱,你干啥?别咬啊,别咬……。”
可女人根本不听,将我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眼看着一男一女就要突破男女道德的底线,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初九……还在水塘里没?吃饭了……。”
卧槽!咋又一个送饭的?
听清楚了,那边才是香菱的声音。
既然那边是香菱,那我身下的这位是谁……?
机灵灵打个冷战,赶紧伸手去拉女人的面纱。
纱巾扯掉,尽管夜色很黑,还是瞅清楚了……竟然是陶二姐。
其实早该瞅清楚,那俩乃就不一样,陶二姐可比香菱的大多了。
当我瞅明白的时候大吃一惊,不由得惊呼:“我曰……陶姐咋是你?你干啥?”
女人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巴,眼睛一瞪:“别做声,别让香菱听见……。”
“你给我滚开!”
知道是她,我早把她踢飞了,一个翻身将女人推出去老远,另只手过来划拉衣服。
慌乱不已,都不知道裤子咋穿上的。
陶姐还没完没了,过来扯我的腰带,我又把她推开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干啥?”
陶姐的声音也不高,同样担心香菱听见:“初九,嫂子两年没碰男人了……熬不住,帮帮忙呗……。”
“帮个毛!快走!香菱看到就说不清了。”
的确,陶姐两年没碰过男人,也难怪她这么渴望。
她最后一次碰男人,好像是狗蛋死的那年。
为了把狗蛋救出来,她答应陪二毛十次。第八次二毛就受不了,跟陶姐说先欠着,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孩子也是那八天的时间怀上的。
从哪儿以后,她的肚子开始变大,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孩子出生,过完满月,二毛已经变成了残废,啥也不能干了。
所以,陶姐一直忍到现在,也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