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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某个地方的确膨胀了。
一个嫩白如雪的大闺女被压在身下,裹在怀里,赶上谁也会膨胀,除非你不是个男人,没窜鼻血就不错了。
这跟人的道德无关,只跟生理的结构有关,条件反射而已。
腾地一下,我的脸红了,本帅哥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赶紧从她的身上翻下来,扭过脸说:“别说了,快穿衣服!”
姑娘问:“穿衣服干什么?”
我说:“废话!当然是带我去找你哥,你一定知道江百岸在哪儿。”
“我凭什么带你去?我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这闺女不管江老婆儿叫娘,反而叫妈,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
可能出国留学的关系,一时间改不过嘴。
娘,是乡下人的叫法,人家城里人都叫妈。
有的留过几天洋,还管爹老子叫爹地,娘老子叫妈咪呢。
咦!真肉麻,听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说:“你不是在惹你妈生气,而是在救你哥脱离苦海。我想……你哥一定被你妈给关起来了对不对?”
她说:“对。”
“我是你哥的朋友,绝不会害他,请你相信我。”
她点点头说声:“好!”赶紧悉悉索索穿衣服。
本来不想看,都扭过了身子,可偏偏前面有面大镜子。
暗夜里,镜子的反射也很好,她洁白的手臂,滑嫩的肩膀,雪团一样的肚子,还有两条大白腿,全都展现在眼前。
这下好,鼻血真的流了出来。
很快,衣服穿好了,也拉亮了屋子里的电灯,再次扭过脸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
江百岸!你王八蛋不是东西,有这么漂亮个妹子,竟然不告诉我,忒不够朋友了!
灯光的照射让我看得更清楚,江妹妹果然年纪不大,最多二十岁,个子不高,十分苗条,首先是一头披肩的长发,乌黑油亮。
眼睛大得出奇,脸蛋粉白柔嫩,小嘴巴很俏皮,白如凝脂的脖颈下是一弯玲珑有致的锁骨。
她穿一件睡袍,把胸口以下的部位全部遮掩了,可仍然透过衣服将一身的灵气逼发出来。
那香气也沁人心脾,给我第一个感觉就是两个字……可爱,好像一个玩具娃娃。
其实可爱这个词,在很多人的意识里还可以解释为幼稚,不成熟。
她的确没长熟,可那种逼人的灵气,就是牵引着你,想靠近她,保护她,拥有她。
差点没控制住,扑上去又把她裹进怀里。
她噗嗤一笑:“你看什么呢?”
“我好像见过你……。”
“我也见过你。”
“在哪儿?”
“一个月前,在我表姐的门诊部啊,其实我回来一个月了,那时候你还没回仙台山呢。
你从前的事儿我都知道,你前面的媳妇被狼扑进山崖了对不对?她叫红霞。你新娶的媳妇叫香菱……你还跟嫂子翠花勾勾搭搭,种了四千亩地白菜,好厉害啊……。”
我说:“是李燕告诉你的吧?那丫头还跟你说了啥?”这时候才想起来,李燕是她表姐。
姑娘抿嘴一笑:“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懒得听,快走,带我去见你哥。”
姑娘招招手:“来啊,跟我走。”
她拉开门走出了房间,没办法,只好跟她后头,同样出了房间。
刚刚出门,就跟辛巴撞个满怀。
辛巴的嘴巴血粼粼的,身上也净是血,一场悍斗,它终于不辱使命,一口咬死了那条藏獒。
同时,嘴巴里还拖着一条死狗,正是刚才追击我的那条青狼獒。
暗夜里,辛巴的两只眼跟绿灯笼似得,浑身血腥,再加上矫健的身躯,把江妹妹吓得一声尖叫:“啊!去他爹嘞,这是个啥东西啊?吓死人了!”
害怕加上惊惧,终于让她原形毕露,老土话都出来了。
她一下躲在我的背后,身体有点颤抖。
我说:“你别怕,这是我养的狗,它叫辛巴,很听话的。”
“啥?你的狗咬死了我妈的狗?杨初九,你胆子不小啊?知道这条青狼獒多少钱吗?”
我问:“多少钱?”
她说:“六十万。”
操!没吓死我……。
“那你家两只青狼獒,加上一条藏獒,多少钱?”
姑娘说:“差不多三百万。”
“不好意思,你家的三条狗都被我的狗咬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让你老娘损失了三百万。”
江妹妹差点跳起来:“杨初九你疯了吧?这三条狗可是我妈最喜欢的,你弄死了她的心肝宝贝,她会剥了你的皮!”
我说:“世事难料,节哀,节哀,如果我改天有钱了,一定给你家的三条狗做场法事,超度它们的亡灵升天,阿弥陀佛!”
江妹妹无话可说了,一跺脚:“你呀,就等着被我妈追杀吧!”
辛巴咬死三条狗,不管我的事儿,那是狗的事儿。反正江老婆儿有钱,大不了再买呗。
老子最关心的是江百岸,把他救出来,才是这次的中心目的。
所以我扯着江妹妹的手冲进了院子。
她家院子真大,我跟姑娘在前,辛巴在后面,转悠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关押江百岸的那个小黑屋。
小黑屋不大,里面黑漆马虎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江妹妹说:“到了,我哥就被关在这儿。”
我仔细瞅瞅,这建筑修得跟鬼子的炮楼一样,就差架上铁丝网,按个探照灯了。
看样子江老婆儿把儿子当阶级敌人对待,真怀疑百岸哥是不是他老娘亲生的。
他不会被老娘安排人灌辣椒水,上老虎凳吧?
奶奶的,这还是娘吗?分明是条狼。
没办法,江伯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恨不得整个地球围着她转,亲生儿子不听命令,照样收拾。
墙壁上有个不大的窗户,上面安装了钢筋栏杆,江妹妹说,平时哥哥的饭菜,都是从这儿送进去的,哥哥正在绝食,好几天不吃东西了。
我心里一酸,一下子扑向了铁门,开始敲打:“百岸哥,你在里面吗?我救你来了……。”
江百岸在里面打了个冷战,慢慢爬了起来:“初九……是初九?”
我说:“对,仙台山人民安排我来营救你,同志,你受苦了……。”
“初九啊……。”江百岸哭了,浑身无力:“快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他的声音也有气无力,蚊子哼哼一样。
都他娘绝食七八天了,哪儿还有力气?
我说:“你等着,我弄开门,咱们马上走!”然后扭身一伸手,冲江妹妹说:“钥匙拿来。”
姑娘摇摇头:“钥匙没在我这儿,在我妈哪儿,我妈说了,哥一天不认错,一天不准他出来。”
“操!这死老婆儿,咋恁厉害?”我的脏话脱口而出。
姑娘一下子急了,眼睛一瞪:“你骂谁呢?你妈才是死老婆儿!”
懒得跟她废话,抬脚就踹门,用肩膀顶,用身子撞。
撞半天才知道这门是撞不开的,毕竟是钢……门。
于是,我就弯腰举起一块石头,直接去砸门锁。
嘁哩喀喳,门锁脱落了,小门一下被踹开。
江百岸就在屋子里,已经拉亮了电灯,再一次看到他,几乎不敢相信。
他瘦多了,头发老长,胡子拉碴,衣服显得很宽大,面容敲碎,灰头土脸,眼镜也裂开了。
差点没认出他。
“哥!你咋搞成了这个样子?”
江百岸一声苦笑:“一言难尽啊,初九,带我回仙台山,带我去见……小丽,求你了……”
我说声:“好!”赶紧把他背了起来,脚步如飞,冲出小黑屋直奔后院。
现在,院子里的四个保安已经被我收拾了,三条恶狗也被辛巴收拾了,畅通无阻,所以一路跑过来特别顺利。
靠近后墙,我将江百岸抱怀里,大喝一声:“孟哥,你接着!我把百岸哥扔过去了哈?”
那边的孟哥已经等不及了,说:“好嘞,扔吧!”
手臂一挥,抬脚在江百岸的屁股上踹一脚,男人就跟个麻袋那样,被我扔在了墙那边。
孟哥伸手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我跟辛巴一起从这边翻了过去。
将江百岸再次背肩膀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江妹妹甜甜的问候:“初九哥,你好腻害啊。替我跟小丽嫂子问好,帮我照顾俺哥……。”
这时候才想起来,她叫啥名字都不知道,事情紧急,都来不及问。
算了,管她叫啥,江百岸早晚会告诉我。再说我对他妹子不关心,事后就丢脑门子后面去了。
又不是我媳妇?早晚是别人的媳妇,家里有个香菱,有个翠花,足够了,其他的女人,一边凉快去!
我冲她点点头,跟着孟哥消失在了夜幕里。
从江家大院到李燕的门诊还有很长一段路,三马车就停李燕的门口,没开过来。
那东西发动起来叮叮咣咣响,等于给敌人通风报信,所以只能步行。
可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身后响起了警笛声:“呜!呜!呜……。”江伯母带着警哥追过来了。
江老婆儿今晚没在家,刚才江家大院一翻争斗,早就惊动了保姆跟园丁。
老园丁跟保姆没敢出门,而是打电话通知了江老婆儿。
江老婆儿接到电话,立刻报警,这不……带着公家的人追过来了。
警车越来越近,眼看着追上了,那边响起了江老婆儿的吆喝声:“杨初九!王八蛋别走!赔俺的闺女,赔俺的狗!”
我跟孟哥立刻意识到不妙,孟哥问:“咋办?”
我说:“抄小路。”
旁边就是南环路的小树林,于是我背着江百岸,拉着孟哥,一脑袋扎树林子去了。
嗖嗖嗖,从车上跳下来好几个公家的人,丢开汽车,同样扎进树林子里,对我们穷追不舍。
背着一个人根本跑不快,跑慢了,三个人一块死。
江百岸忽然抓住了我的脖领子,说:“初九,你跟孟哥……走吧,别管我了……。”
我说:“那怎么行?要死一块死,要走一块走。”
江百岸说:“来不及了,你先撤吧!给我一颗手榴弹,我跟敌人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