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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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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燕跟张进宝哽咽了,说:“初九哥,一路上有你,我们不寂寞,咱就黄泉路上做个伴,也好有个照应。”

    天翼嘿嘿一笑:“爹,不就是死嘛?谁怕谁啊?反正我没死过,那就尝尝死的味道,小爷活了十四年,知足了。”

    知足个毛?你狗曰的才十四岁就活够了?你老子都三十四了,我咋觉得好日子才刚开始?还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我可以死,你不能,大不了爹老子的肉给你吃呗。

    樱子也说:“初九叔,俺这辈子有你这样的好叔叔,有天翼这样的好朋友,也知足了,俺也不怕死,别管生死,俺都跟你们在一块……。”

    我感动地不行,不该给大家打丧棒,毕竟还没到生死存亡的哪一刻,于是大手一挥,说:“开吃,开吃,别浪费了。”

    接下来,大家开始撕扯鹰肉,整个山洞弥漫出一股醉人的香气。

    一只鹰十来斤,六个人足以饱餐一顿。今日吃饱今日醉,管他明天喝冷水?

    吃饱喝足,我还打俩饱嗝,放俩响屁。脑子里想想,扯起陶花走出了山洞。

    外面的天早就黑透了,满天星星,旷野依旧一片混白。

    不知道该咋跟陶花说,也担心天翼他们听见,于是,我将陶花拉进了另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更加狭小,说白了就是一断凹进去的山壁。捡拾几把干柴,升起一堆篝火,篝火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陶花问:“初九哥,啥事儿?”

    我说:“陶花,咱们恐怕真的要走上绝路了,现在,我有两个未了的心愿,你一定要帮着我完成。”

    陶花问:“啥心愿?‘

    我说:“第一个心愿,我可以死,你跟天翼,樱子,绝不能死。

    我杨初九这辈子就留下天翼这一条根,他没了,我就断子绝孙了,杨家的香火一定要延续下去。

    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你要想办法把儿子给我带出去。”

    陶花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不妙,抽泣一声哭了:“初九哥,那你嘞?你去干啥?干啥啊?”

    我说:“我会死在你们的前头,把自己的肉给你们吃,让你们熬下去。我死了,张进宝跟巧燕也不会独活。

    剩下你们仨,不要吃进宝跟巧燕的肉,给他们保留一个全尸,吃我就行了,其实我的肉是很好吃的,这些年保养得不错,细皮嫩肉。”

    陶花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说:“混蛋!混蛋!干嘛说这样的丧气话?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你死了,以为俺还能活下去?俺这辈子就是为你生的,你死俺也死,咱俩一起死,呜呜呜……。”

    我说:“陶花,你别犯傻,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我死了,能留下天翼跟樱子还有你的命,一个人换三个,值了……。”

    “俺不!就不!你自己儿子自己带出去,俺不帮你带,茫茫大雪山,俺自身都难保,怎么能帮你带儿子?

    初九哥,你吃俺,杀了俺,把俺吃了,你们活下去,俺死不足惜,反正无牵无挂……呜呜呜呜……。”

    我赶紧帮着她擦泪:“陶花,听我说,我杨初九这辈子对不起你,把你坑苦了,没法补偿,只能等到下辈子了。

    接下来我的第二个愿望,就是让你得偿所愿,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夫妻吗?今晚,咱俩就做夫妻,免得死了给你留下遗憾。做一晚夫妻,就算你跟俩孩子走不出大雪谷,也没遗憾了。”

    今晚把陶花扯进另一个山洞,就是为了满足她的心愿,

    是该满足了,真刀真枪去满足,坦诚相见去满足,心安理得去满足。

    趁着现在吃饱喝足,还有力气,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偿还她一辈子的夙愿。

    反正出不去了,大雪谷就是我的葬身之地,该补偿的一并补偿,该还的债,赶紧结清。

    这辈子不拖不欠,下辈子无牵无挂,重新开始。

    所以,我让陶花满足得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这不是对香菱红霞跟翠花的背叛,完全是还债。

    所以,我脱下登山羽绒服,往地上一铺,就成为了跟陶花的婚床。

    陶花一下子惊愕了,痴呆了,魔症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耳朵。

    她的眼睛里瞬间闪出惊喜,两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初九哥,你……真的?……要这样做?不后悔?”

    我说:“真的,不后悔,临死前我必须得偿你的心愿……这辈子不行了,下辈子初九哥一定做你的男人,把你娶回家做媳妇。”

    陶花呼喝一声:“这辈子你就是俺男人,下辈子俺仍旧是你的女人……。”

    她扑了过来,……首先主动了。

    下面铺的是我的羽绒服,上面盖的是陶花的羽绒服,旁边是熊熊燃烧的篝火,俺俩就那么在山崖下,篝火旁,有了第二次。

    第一次是五年前,他弟弟小顺子将我灌醉,拉进姐姐房间的时候。

    那天晚上喝多了,完全将她当成了翠花。

    陶花也喝得酩酊大醉,就那么在痛苦跟迷茫中结束了自己的闺女生涯。

    自从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有经历过男人,就算后来嫁给张进宝半年,也没让男人碰过。

    今天,我要让她真正做一回女人。

    冬季雪山的潮冷里,两个温暖的身体在一起简直是求生的必需。

    嘴唇移过她白皙的脖子,玲珑的下巴,胭脂般红润的嘴唇,挺直而又细腻的鼻梁,两泓深潭似的眼睛,兰花似的眉毛和云鬓缠绕的光滑额头。

    陶花那圆圆的、一汪深泉般的大眼就闭上了,闭得满足、惬意。

    这一晚,我成为了她的独一份,她也成为了我的独一份。

    就这样,陶花只有一次的东西在黑暗里再次被我拿走了,不用偿还地拿走了。

    她得逞了,满足了,幸福了,如愿以偿了……。

    美好的乐曲奏完,俩人依然在陶醉,谁也不说话,依旧回味无穷。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花说:“感谢苍天,俺终于是初九哥的人了。”

    我问:“后悔不?”

    陶花说:“不后悔,你嘞?”

    我说:“也不后悔,既然做了,就没打算后悔,这是你应得的。”

    “初九哥,如果咱俩这次能够侥幸逃出去,以后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继续……得劲,继续做夫妻?”

    我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陶花说:“好,俺明白你的心意了,一旦肚子里怀上你的娃,俺就走,跟杏儿一样离开,从此不再打扰你的生活。”

    怀上孩子就走?你以为我乐意?

    等你怀上再说吧,等咱们能真的逃出大雪谷再说吧。

    十有八九逃不出去,种子播进去,等不到开花结果,咱们全都饿死了。

    既然要死了,还顾及啥脸面?那儿那么多的以后?

    干脆爽死我算了,爽死总比饿死强。

    于是,我抱上陶花,又折腾一次。

    这一晚,俺俩整整折腾三次,就这样,陶花成为了我经历的第四个女人。

    这是一种无奈的结合,也是濒临死亡前的一段绝唱。

    没有人知道在大雪谷里发生了啥事儿,再后来回到仙台山,大家却都知道我跟陶花这段日子早就水到渠成,上炕是早晚的事儿。

    就像地里的南瓜,熟透了,瓜熟蒂落了。

    折腾到筋疲力尽,旁边的篝火熄灭,余温散发不出来,这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开始穿衣服。

    精神很好,感觉不错,就是有点腰酸。

    衣服穿好,我说:“陶花,记住我的话,你,天翼,樱子,必须活下去!”

    陶花摇摇头:“还是那句话,你死俺就死,你活俺就活!”